無論是驟雨初晴、或是雲霧新霽,倘若往返於三藩市的高速公路上,我們很容易就看到大自然在天空畫上的一抹彩虹;有時甚至是成雙的外霓內虹。   當然,在科學家的眼中,那是陽光照射到半空中的水珠和霧氣,被折射反射在天空形成的拱形光譜。但在騷人墨客心中,那是靈感的源泉,讚嘆著「誰持彩練當空舞?」不過,社會潮流文化常為傳統賦與新意義,在推手的鼓動下,甚至使人漸漸忘卻本源的意涵。彩虹旗就是箇中的典型例子。今天當大家看到彩虹標誌,特別是彩虹旗時,多半馬上聯想起「同志」——也就是所謂LGBTQ,即女同性戀者、男同性戀者、雙性戀者、變性者、性別存疑者和相關群體。   彩虹旗最早出現在1978年6月三藩市同性戀者大遊行。當時以八色條紋出現,以後演變成今天常見的紅、橙、黃、綠、藍、紫六色。每種顏色被定義和詮釋成各樣特定表徵。例如,台灣的相關聯盟就有所謂「六色彩虹宣言」,以此號召群眾走上街頭遊行。   不過,設計者的原意卻是要通過彩虹旗,表達出這個特殊群體對和平,和睦的主張。有時候我們路過,或者進入一些機構辦公室,會看到他們或在草坪上立著彩虹橫條的牌子,或者在玻璃門上貼著類似的小標籤。也就是說,這個機構作了「政治正確」的立塲表態,就是無條件接納和支持這個群體並他們的訴求。   然而,彩虹的本義和表徵卻並非如此。當挪亞一家八口成為遠古時代大洪水後的倖存者,上帝主動與他們立約,就是重申對亞當夏娃的賜福,又附上一些新規定,並應許不再以洪水滅絕世界。彩虹是這約的記號。人們看到彩虹,理應想起洪水的教訓和神的應許。   彩虹之約無疑有平安、和平的意思,不過不是人與人之間的和睦,而是人與神之間的和好。而只有人與神和好,人與人才可能有真正的和睦。強調人與人和睦,卻忽視了人與神和好,那是本末倒置。   人如何與神的和好?不在於努力完成多少好人好事,也不由於父傳祖蔭了多少功德。最關鍵的行動,是認識到自己本性中帶著罪性、又在以往對人對事上有過犯,但如今卻願意接受耶穌的十字架救恩,並尊祂為主為大,放手讓祂帶領自己的人生。   從聖經上看,「同志」行為與其他放縱自己生活的行為,同樣虧缺了神的榮耀。但既然認識又決意跟從耶穌,就要藉著信靠基督得到從祂而來的新生命,能夠在聖靈的引導下過基督裡的新生活——是主所喜愛的聖潔生活。即使仍會有煩惱掙扎,但在主恩中必能見證祂的信實廣大。

  新冠肺炎疫症一波又一波的在全球肆虐,使人們再一次感受到儘管有不同國家、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甚至人為的貧富貴賤,但其實都擁抱著共同的命運——沒有誰能自外於病毒的傳染。追本溯源,人們都是亞當、夏娃的後代,也都遺傳了他們念茲在茲要伸手摘取分辨善惡果子的本性。當然,人類的共同經歷也不是只有這些。歷史學家們考證發現,世界各地不同民族幾乎都有大洪水的傳說,雖然細節不同,但卻有不少共通之處,成了獨特的風景線。   一般而言,洪水傳說都提到發生在遠古時代的一件重大事件:在很短的時間內的超量降雨幾乎淹沒了所有陸地;絕大多數人死去,只有少數人得以倖存;這些倖存者通常是一家人,洪水過後他們繁衍生息,重建人類社會。   在中國,雖然大禹治水廣為人知,但上古的洪水傳說更可能是共工怒觸不周山,導致天河之水入世,女媧煉五色石補青天,平洪水殺猛獸,並與伏羲結合繁衍人類。美索不達米亞平原蘇美人文明的吉爾伽美什史詩則是諸神互鬥而引發對人類的洪水殺戮。希臘神話也類似,卻是宙斯要以大洪水結束青銅時代,普羅米修斯之子杜卡利翁和妻子皮拉躱進方舟,洪水後他們抛出的石頭成了男人女人。   不過,最完整的記載恐怕仍是舊約聖經《創世記》中挪亞一家八口,以及地上生物至少雌雄各一進入方舟,整整一年洪水消退後才重返陸地,並且挪亞的三個兒子更分別成為各個民族的祖先。   挪亞能預知洪水來臨,不是他自己有通天徹地之能,而是上帝恩典的啟示。聖經稱挪亞為「義人」,這是第一次出現的名稱。所謂義人,正是生而為人卻擁有上帝之義,挪亞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他的義,恐怕不在乎他為人多麼成熟穩重,待人處事多麼完滿周到,而在於他把上帝的話算話:上帝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他放棄了那個時代人們普遍以亞當夏娃式的自我標準做判斷,而是以上帝的標準為惟一的準則去衡量。既然相信上帝的話,就在人們放縱享樂的時候,他和家人勞心勞力,花上大筆物資和時間,忍受旁人、甚至親朋好友的訕笑,按照上帝所定的樣式,建造起方舟。   他怎會那麼清楚上帝的標準?大概在倣效他那位從沒機會見面,與上帝同行三百年的曾祖父以諾:只要主動的尋求、親近,就必得聽見上帝的聲音。從來沒有人見過天父上帝,但祂懷中的獨生子基督耶穌卻已將祂表明出來。我們的前面和周圍,有著許多見證人如同雲彩般圍繞。我們當效法他們,像他們效法基督一樣。

  常聽到有人無奈地說:「聖經中的人名又多又亂,實在搞不清楚。」這樣說實在可以理解,因為聖經中重名的情況還真是滿多的。光是雅各、約翰、馬利亞就有好幾個,一個不留神,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就張冠李戴。不要說新約時代人多名字容易重複,就算回到創世以後、大洪水以前,人就已經有重名:亞當的二兒子亞伯早死,他的哥哥和弟弟,一個是該隱,一個是塞特,都分別有一個子孫叫「以諾」,又分別有另一子孫叫「拉麥」。   據說「以諾」有成聖的含義、而「拉麥」則是強壯的意思。這兩個都是好名字,有點像我們管孩子叫家強、志傑之類。不過他們雖然同名,但人生歷程卻很不一樣。該隱的以諾從亞當數起是第三代,拉麥是第七代。而塞特一支的以諾從亞當數起是第七代,而拉麥則是是第九代。   聖經沒多說該隱的以諾做了些什麼驚天動地的業績,倒是身為父親的該隱為這個寶貝兒子築了一座同名的城(創世記4:17),大概想讓這孩子安安穩穩地做他的城主。這位該隱的以諾一生平平無奇,但塞特的以諾卻很特別。當所有人都是生了、活了、死了的時候,他卻「與神同行三百年」,然後「神將他取去,他就不在世了」(創世記5:22-24)。   聖經作者沒有多解釋「與神同行」什麼意思,大概認為不解自明吧。然而,當我們普遍看到人人在「與世界同行」的時候,卻不容易想像人可以怎樣「與神同行」。但有位神重用的僕人說了句頗能啟發我們的話:「二人若不同心,豈能同行呢?」(阿摩司書3:3)換句話說,「同行」不單意味著兩人做(或不做)的事情相同,而且更有相同的心思意念。簡而言之,同行需要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即所謂三觀相同。   神是創造者,而人是按祂的形像和樣式被造的。因此,與神同行也就是不再以自己的標準衡量判斷,而是恢復以神的眼光看待風起雲湧的世情,以神的吩咐過每天的日子,又以神的價值去衡量周遭的人事物。塞特的以諾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以後他的曾孫挪亞,同樣是在那世代各人偏行己路時,毅然決然地選擇「與神同行」(創世記6:9)。   許多年過去了,今天的我們若要「與神同行」,同樣需要決心和勇氣。況且,我們人的心早被紛擾的世情塵封,眼睛看是看不見,耳朵也聽是聽不到。神怎樣看待這世界?神有什麼吩咐?神以什麼為寶貴?我們的答案常常只有三個字:「不知道」或者「不曉得」。但感謝神!耶穌基督已為我們開了又新又活的路,只要堅定地信靠祂,從父神而來的聖靈保惠師就引導我們明白聖經的話,進入祂的真理,使我們不但得到祂復活的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

  由於腰背疼痛的關係,不得不造訪醫生朋友。因為不是骨頭問題,本以為他會就我的症狀解決——哪裡痛就放鬆哪裡緊繃的肌肉群。不料,他讓我擺了幾個「造型」,問了我疼痛時舒緩自己的姿態,就斷定我的疼痛固然是腰背肌肉過度緊張,但根源卻在於小腹和大腿內側的肌肉群鍛鍊不足。他對此進行針對性治療,效果明顯。   我們的一般習慣,總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可是人的身體卻是肢體精密連接的系統。一個部分出了毛病,不一定是這部分的肢體有問題,也有可能是其他部分的原因。我們知道,其實不光身體是這樣,生活也是這樣。家庭夫妻冷戰,父母子女吵架,兄弟姊妹撕裂,能說出來的具體事件往往都不過是導火線;深層原因早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埋下、發酵,等待著爆發的機會。再追本溯源下去,大都由於對自我認知出了問題。而人對自我的正確認知,卻離不開對造物主的認識。   當我們翻開聖經,讀到亞當的七世孫拉麥對他妻子的豪言壯語,心頭都不禁一緊:「壯年人傷我,我把他殺了,少年人損我,我把他害了;若殺該隱,遭報七倍;殺拉麥,必遭報七十七倍。」(創世記4:23-24)簡單來說就是:「人若犯我,我必殺人;不只全家,禍及親朋。」   拉麥這種以殘虐為自豪的性格,高舉以暴易暴的行為,到底是源自該隱的遺傳基因?還是弱肉強食下的鬥爭環境?可能都有。但無疑他認為自己的價值遠勝於其他人。如果再追尋下去,就不能不歸結到夏娃當日在亞當的黙許下伸手摘了不該吃的果子——以自己的判斷和准則,取代神的判斷和准則;把上帝從審判官的位子推開,來讓自己坐上,自由地審判和刑罰別人。   拉麥的例子也許極端,但與別人爭論的時候,我們又何嘗不是認為自己完全正確,才與別人吵起來?近日我就看見這樣的事情:有位老母親因為身體關係,需要服用某種藥物,而藥雖有副作用,但也確實有效;大概是醫生認為她不可以長期依賴這藥物,就給她換了不同處方;女兒向英語不太好的母親解釋醫生的話,但母親卻認為女兒没有把自己的情況完全告訴醫生。氣頭上吵架的話說得難聽,女兒有點心灰意冷,母親也極度失望。其實不是女兒不孝順,也不是母親太挑剔;只是彼此在過往的相處中早已缺乏包容和信任。如果她們能夠放下自己的堅持,一同來到基督面前為對方禱告。女兒感受母親換藥後的不舒服,母親也體諒女兒已經盡力,或許能共同商量出可行的處理辦法。   南宋朱熹曾借景喻理:「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真正的活水源頭惟有耶穌基督,祂洗淨我們受傷的心靈,回復起初原有的清澈。

  灣區居家令實施已滿了三個月。今年總算是「男女平等」,父親節和母親節大部分人都必須在家中渡過,頂多加上網購禮物罷了。   長時間待在家中,其實對家人相處是大考驗。一些平時的小磨擦,在同一屋簷下没有太多冷靜空間,很容易會演變成難以解決的矛盾。特別是有青少年的家庭,年輕人精力旺盛,最愛學習的孩子也有感到厭煩的時候;而華人家長則相對保守謹慎,總希望孩子把握在家時間努力提升,不要虛度光陰。彼此各有立塲,如果不互相體諒,找出大家都能接受的最大公約數,矛盾衝突就在所難免。情緒商數(EQ)高的家長或孩子(是的,家長情商不一定比孩子高),會智慧地大事化小,驚雷閃電變作風輕雲淡。但如果情商不太理想,卻可能把芝麻綠豆放大成西瓜南瓜。   聖經中的第一家庭——亞當夏娃的四人之家,就把這樣的人間悲劇演繹得淋漓盡致。長子出生讓夏娃開心不已。她呼喊出來「得」了,就成了這孩子的名字(該隱就是「得」的意思);而她在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大概因為已有經驗,覺得像「呼吸」般容易,就叫他「亞伯」。   這兩孩子的智商(IQ)極高。從他們開發出當時前所未有的事業——種地和牧羊,就可看到他們的創造力、觀察力、想像力、和冒險精神都出類拔萃。然而他們的情商,特別是長子該隱,卻不敢恭維。當他們把奉獻的供物一起擺在上帝面前,上帝喜歡亞伯的,卻不喜歡該隱的。該隱馬上心生不忿,覺得被不公平地拒絕了。他不接受上帝的講解去改進和提升自己,反而遷怒弟弟。也許他誤以為只要弟弟不存在,上帝就只能喜歡他的了。事情演變下來,發生了兄殺弟的倫常慘案。亞伯死了,該隱被流放了,亞當夏娃的心也傷透了,直到小兒塞特出生,才為這個家庭重新帶來希望。   這樣的家庭悲劇在人類歷史中一直以不同形式在重演。當然,我們知道這是罪進入人類家庭和社會的惡果。要走出陰霾滿佈的世界,以樂觀、積極的態度面對人生的每個困境和衝突時刻,我們需要藉著信靠耶穌基督、祈求聖靈幫助,讓上帝賜智慧和勇氣來改變我們自己和正確培育下一代的情商:學習和練習怎樣以言語,而不是暴力,來表達自己的情緒;為自己(或父母與孩子一起)訂下行為的規範、學習區分感覺和行為;以及找出適合自己、能把激動的情緒平靜下來的方法。   我們每個人都可以依靠著主耶穌每天一點一滴地成長;而家人真誠的扶持和幫助,更是成熟生命的催化劑。

最近微信上看到一位年輕姊妹為了能在家順利地又帶孩子又工作,花了不少錢把「裝備」提升,包括功能較強的路由器、打印機等。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她購買了新的辦公椅和可升降的桌子,看來是有長期作戰的準備。 事實上,她這樣做是挺有道理的。前兩天我早上起來,腰背痛得受不了,連帶頭也疼起來;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好幾個小時才緩過來。師母為我總結經驗,就是在電腦前面坐太久,位置和姿勢都不符合人體工學。不遵從客觀規律的結果就是自討苦吃。 正從事或曾從事電腦系統研發工作的朋友,包括我自己在內,在工作或訓練過程中,不少人都養成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集中精神在儘快完成要做的事情上面,程序編寫也好、界面圖像設計也好,卻甚少注意到自己該與座位、桌子、屏幕等「和諧共處」的原則。開始感到有點不舒服時,也不過往前往後往左往右的稍稍挪移一下,總想著十分鐘,只要給我十分鐘就一定能完成。然而十分鐘又十分鐘的過去,自己依然維持著那不健康的姿勢。事實上,包括頸椎病、腰椎病等都是這行業常見的職業病。不過,年輕時不太覺得,没有防微杜漸,發覺以後已積重難返。 有人說,人每天要為大大小小的事情作出選擇超過四萬次,大部分情況下我們的選擇是按照自己的習慣作出的,但習慣的形成與我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有密切關係,也就是說,我們在內心深處,到底認為什麼更重要。比方說,難道程序員不知道不良好的姿勢會導致腰背的損耗嗎?其實是知道的,不過在那時刻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著十分鐘就好了,不應該有太多問題。而如果暫時離開再重新進入狀態,那可能要花上半小時。兩相權衡,當然是快點做完較好。但往往事情不如人意,長期重覆,慢慢也就成了習慣。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裡,一些似乎中性的、不傷害別人的事情是這樣;但不符合神心意的、讓我們背離和遠離神的事其實也是一樣。也許開始的時候不過彷彿有點不太妥當,想想也好像没有什麼關係。但長期下來,就會漸漸失去了判斷辨識的敏銳,聽不見聖靈內在的提醒。我們如不常常親近主基督,在任何選擇上形成以基督的價值觀為決定的習慣,那在最後某個按紐觸動的時刻,人罪的本性就會浮現出來,結局是傷害自己、也傷害他人。要防微杜漸,就需要從現在起,把自己的屬靈「裝備」好好的升級了。

  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是一位居住在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的普通非裔男子,過去幾年都努力幹着貨車司機和餐館護衛兩份工作。直到新冦疫情爆發後,餐館護衛的工作才被辭掉。五月25日的傍晚,是他在這世上的最後黃昏。弗洛伊德也許不曉得手上的20元是偽鈔,便利商店的收銀員卻知道。兩人爭執起來,店員撥打911,警察到塲拘捕弗洛伊德。整個過程的前半段,我們只能通過旁人的證詞來瞭解;但最後數分鐘警察如何不理會弗洛伊德的求饒、不聽路人的勸告,堅持以過度武力制服嫌疑人的情形,卻可以從電視或網上視頻看到。當救護車到達後,證實弗洛伊德脈搏已停止跳動。路人把手機視頻發到網上,隨即引發當地示威抗議,並迅速蔓延至全國各地。   讓人遺憾的是本意要爭取公義的和平集會和遊行,被暴徒利用為打砸搶燒的機會——商店門窗被砸、貨物被搶、建築物被燒,部分地區陷入失控狀態。國民警衛部隊奉派介入維穩,各地政府則宣布實施不同程度的宵禁,包括這裡的San Mateo County 和Palo Alto 市。   Covid-19疫情還没過去,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不得不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慨嘆。電視機前看着打砸搶燒畫面的我,不由想起92年的洛杉磯暴動事件——同樣是白人警察涉嫌對非裔黑人的歧視執法,同樣是和平群眾的示威抗議,同樣被暴徒騎劫成為搶掠的機會。所不同的是當年洛杉磯槍戰從南加大西側外圍往北打到韓國城,最後死了超過50人、兩千多人受傷、上萬人被逮捕。而這次因着國民警衛兵、警方、示威群眾等各方克制而使情勢較快穩定下來。   歷史一再重覆。隔着屏幕,我們會對歧視、對暴力、對搶掠發出嚴正的譴責;也為受害者家人致以同情、慰問和祈禱。那是好的、是對的、是應該做的。但使徒保羅在羅馬書裡早已告訴我們:人的本性「裝滿了各樣不義、邪惡、貪婪、惡毒;滿心是嫉妒、兇殺、爭競、詭詐、毒恨又是讒毀的、背後說人的、怨恨神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誇的、揑造惡事的、違背父母的、無知的、背約的、無親情的、不憐憫人的」,而且「不但自己去行、還喜歡別人去行。」   人們需要主,真正的出路是基督。也許從人的標準來看,我們是好人、是有自制力的人、是品德高尚的人。但我們没有犯罪,不代表永不犯罪,而是神憐憫我們,也許没有犯罪的條件,也許没有身處容易觸發犯罪的混亂。我們惟有藉着信,在基督十字架死的形狀上與祂聯合,又在祂復活的形狀上與祂聯合,方能在祂的恩典中得到不犯罪的真自由。

  新冠疫症期間大部分灣區人都在家工作,每天對着電腦屏幕做事、朝着麥克風說話。時間久了,這天跟那天好像都差不了多少。一天復一天,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不過,教會同工們預備的線上敬拜,加上網上主日學、團契、祈禱會等,提醒着我們一個星期已到了哪裡。   大多數基督徒都同意,一個星期有七天,第一天是星期天,也就是主日。不過,這並不是放諸四海被所有人認同的規定。國際標準協會(ISO)在制定日期的通用格式時,就把一個星期的第一日定為星期一。這樣的準則在東歐、前蘇聯加盟共和國、以及亞洲包括中國大陸等國家地區被廣泛接納使用。因此,大部分電腦系統在與日期有關的設定時,都允許使用者選擇星期日或星期一作為一星期的開始。   不同地方對一個星期中的每天稱呼也各有不同。例如日本、韓國等以日月五行為標記,即日曜日、月曜日、水曜日等。猶太人則是所有民族中最簡單的:就是第一天、第二天、到第七天。對他們來說,第一天就是我們的星期日、第二天是我們的星期一,餘此類推。但特別的是,傳統上他們的一天不是從午夜12點開始,而是由前一天的日落黃昏6點算起;有晚上、有早晨,這是他們的一天。這樣的設定自然是源於舊約聖經創世記的第一章中,神以六日創造天地萬物的記述。接下來,「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創世記2:3)   對古猶太人來說,一個星期以六天辛勤工作開始,然後可以也必須要有一天的休息,因為第七天是「聖日」。他們要在這天誠心專意地敬拜感謝上帝,以記念祂的六日創造;以及把他們從埃及地救贖出來的「再創造」。然而,規定是這樣,卻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入上帝的安息。因為他們儘管表面遵守上帝的吩咐,內心卻遠離上帝;以其他受造之物,或者虛幻的想像來代替至高者,以至在第七天及其他六天都陷入勞苦愁煩、轉眼成空之中,歳月便如飛而去。   他們是這樣,我們又何嘗不是?惟有耶穌甘願為世人被定罪、被釘十字架、被埋葬,付上生命的重價;又在七天的第一天,以空墳墓宣告已死裡復活,給世人帶來勝過死亡的盼望。人雖勞苦擔重擔,卻只要信靠祂就能與祂的生命連結,進入祂的安息。   我們在七天的第一天先慶賀基督耶穌帶來的新生命,以全新的眼光看待每天的工作、學習、家庭。而安息,更不再只在第七日。只要在基督耶穌裡,我們每天都能享受着没有人能奪去的平安與喜樂。

  常有人開玩笑說,二十一世紀的硅谷灣區基本上只有兩個行業:資訊科技和醫藥研製。在專職事奉以前,我曾在與資訊科技相關的公司工作超過二十年,而大學本科與研究院的學習也是計算機科學(電腦科學)。一般而言,計算機科學專業大都以數理邏輯為基礎,研究軟件系統的開發、管理與運作,資訊科技是其中分支;而與硬件結構相關的則被稱為計算機工程,與電子工程、物理和材料等專業密切關聯。   與物理、化學、生物等從事自然科學研究的專業不同,計算機科學被分類為「應用科學」。簡單來說,自然科學通過觀察、歸納、演繹和驗證等,把大自然的規律盡可能準確地描述出來;而應用科學則以人們已掌握的規律,在不同領域中以相同、類似、或模擬的方式呈現。例如,人工智能屬計算機科學範疇,模擬人類根據已知數據的邏輯推理過程及決策,而計算出結論。人工智能結合到汽車機械工程,便是今天方興未艾的無人駕駛汽車開發。   對於研發者來說,計算機軟件系統有兩個鮮明特點:創造性及目的性。在研發過程中,雖然程序員或許會使用一些算法已經成熟的公開代碼,但作為新系統整體,是一個從無到有、逐漸完備的創造過程。為了讓所創造的系統能正常運作,硬件環境(例如處理器速度和內存記憶等)要有一定的條件。另一方面,幾乎可以斷言,没有一個軟件系統的研發是漫無目的,不為完成任何工作而進行;即使是為學術實驗所架構的,亦是為了滿足特定任務。   作為計算機科學專業的人,在翻開聖經《創世記》第一章時,豈能不浮想聯翩?「起初,神創造天地。」在上帝的設計裡,「人」這奇妙的物種生存在時間(起初)、空間(天)和物質(地)中;而為了讓他們能健康生存及正常活動,更先預備了:光、空氣、陸地、日月星、動植物等環境;目的就是要他們「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裏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今天我們在世上活着,不是偶然的碰撞或突變而成形,也不是虛無漫遊般的存在;而是上帝有目的的創造。因此,我們當常思想自己的屬靈生命,曾否「生」了(廣傳福音)?「養」了(生根建造)?遍滿了(直到地極)?也治理了(彰顯神的榮耀)?

  斯坦福大學教授 Nicholas A.Bloom 在《經濟學季刋》2015年2月號發表了一篇學術文章,報告關於在家工作(WFH)有效性研究的一些有趣結果。研究團隊把携程(CTrip)上海總部電話服務中心的員工隨機分為兩對照組:一組在家工作,另一組則在辦公室上班。試驗持續九個月,結論是在家工作員工的效率比在辦公室工作的提升了13%。隨後携程將在家工作推廣為公司政策,讓員工可自由選擇在家或在辦公室工作,工作效率更進一步提升至22%,並且員工辭職率減少50%,辦公室支出平均每人節省2000元。   研究指出效率的提升源於兩個方面:一是實質工作時間變長,例如午餐時間較短、遲到早退現象減少等;一是工作時精神更為集中,受到其他人互相干擾較少。   當然,這樣的研究有一些前設上的局限,如工作性質、群體協作需求等。而且,携程員工的在家工作與我們疫症期間「被迫」在家工作有所不同。因為研究中的那些員工只是在家上班,平常的社交生活没有任何改變。而我們現在則是星期日到星期六,每天都長時間留在家裡。   但無論如何,這樣的研究卻可以作為我們屬靈生命操練的反思和提醒。當我們長時間留在家裡的時候,假設我們仍保持向來的靈修禱告,那我們起碼可以思想兩個問題:一是我們與主親近的實質時間有没有長些?一是我們不受干擾,與弟兄姊妹和朋友的生活與福音見證分享有没有多些?   我們知道,屬靈生命操練的果效無法像工作效率研究般量化。但如果藉靈修禱告親近主的時間長些,通過電話和網上會議分享生活及見證多些,總會讓我們的屬靈生命更成熟些。不能出門好像不自由了,其實這不自由卻帶來更大的自由:以前因各種原因不能參加週三晚7:30教會禱告會,現在只要在家把事情排開,就可以直接用手機或電腦上網參與;以前週末有各樣安排,特別是接送孩子;現在卻不必這樣做了,就可以通過網絡參加週五、週六晚的團契小組,以及主日學培訓課程。不同的人對在家工作的適應有所不同,但只要我們願意,在家的屬靈生活卻可以同樣、甚至比以前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