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是一位居住在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的普通非裔男子,過去幾年都努力幹着貨車司機和餐館護衛兩份工作。直到新冦疫情爆發後,餐館護衛的工作才被辭掉。五月25日的傍晚,是他在這世上的最後黃昏。弗洛伊德也許不曉得手上的20元是偽鈔,便利商店的收銀員卻知道。兩人爭執起來,店員撥打911,警察到塲拘捕弗洛伊德。整個過程的前半段,我們只能通過旁人的證詞來瞭解;但最後數分鐘警察如何不理會弗洛伊德的求饒、不聽路人的勸告,堅持以過度武力制服嫌疑人的情形,卻可以從電視或網上視頻看到。當救護車到達後,證實弗洛伊德脈搏已停止跳動。路人把手機視頻發到網上,隨即引發當地示威抗議,並迅速蔓延至全國各地。   讓人遺憾的是本意要爭取公義的和平集會和遊行,被暴徒利用為打砸搶燒的機會——商店門窗被砸、貨物被搶、建築物被燒,部分地區陷入失控狀態。國民警衛部隊奉派介入維穩,各地政府則宣布實施不同程度的宵禁,包括這裡的San Mateo County 和Palo Alto 市。   Covid-19疫情還没過去,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讓人不得不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慨嘆。電視機前看着打砸搶燒畫面的我,不由想起92年的洛杉磯暴動事件——同樣是白人警察涉嫌對非裔黑人的歧視執法,同樣是和平群眾的示威抗議,同樣被暴徒騎劫成為搶掠的機會。所不同的是當年洛杉磯槍戰從南加大西側外圍往北打到韓國城,最後死了超過50人、兩千多人受傷、上萬人被逮捕。而這次因着國民警衛兵、警方、示威群眾等各方克制而使情勢較快穩定下來。   歷史一再重覆。隔着屏幕,我們會對歧視、對暴力、對搶掠發出嚴正的譴責;也為受害者家人致以同情、慰問和祈禱。那是好的、是對的、是應該做的。但使徒保羅在羅馬書裡早已告訴我們:人的本性「裝滿了各樣不義、邪惡、貪婪、惡毒;滿心是嫉妒、兇殺、爭競、詭詐、毒恨又是讒毀的、背後說人的、怨恨神的、侮慢人的、狂傲的、自誇的、揑造惡事的、違背父母的、無知的、背約的、無親情的、不憐憫人的」,而且「不但自己去行、還喜歡別人去行。」   人們需要主,真正的出路是基督。也許從人的標準來看,我們是好人、是有自制力的人、是品德高尚的人。但我們没有犯罪,不代表永不犯罪,而是神憐憫我們,也許没有犯罪的條件,也許没有身處容易觸發犯罪的混亂。我們惟有藉着信,在基督十字架死的形狀上與祂聯合,又在祂復活的形狀上與祂聯合,方能在祂的恩典中得到不犯罪的真自由。

  新冠疫症期間大部分灣區人都在家工作,每天對着電腦屏幕做事、朝着麥克風說話。時間久了,這天跟那天好像都差不了多少。一天復一天,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不過,教會同工們預備的線上敬拜,加上網上主日學、團契、祈禱會等,提醒着我們一個星期已到了哪裡。   大多數基督徒都同意,一個星期有七天,第一天是星期天,也就是主日。不過,這並不是放諸四海被所有人認同的規定。國際標準協會(ISO)在制定日期的通用格式時,就把一個星期的第一日定為星期一。這樣的準則在東歐、前蘇聯加盟共和國、以及亞洲包括中國大陸等國家地區被廣泛接納使用。因此,大部分電腦系統在與日期有關的設定時,都允許使用者選擇星期日或星期一作為一星期的開始。   不同地方對一個星期中的每天稱呼也各有不同。例如日本、韓國等以日月五行為標記,即日曜日、月曜日、水曜日等。猶太人則是所有民族中最簡單的:就是第一天、第二天、到第七天。對他們來說,第一天就是我們的星期日、第二天是我們的星期一,餘此類推。但特別的是,傳統上他們的一天不是從午夜12點開始,而是由前一天的日落黃昏6點算起;有晚上、有早晨,這是他們的一天。這樣的設定自然是源於舊約聖經創世記的第一章中,神以六日創造天地萬物的記述。接下來,「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創世記2:3)   對古猶太人來說,一個星期以六天辛勤工作開始,然後可以也必須要有一天的休息,因為第七天是「聖日」。他們要在這天誠心專意地敬拜感謝上帝,以記念祂的六日創造;以及把他們從埃及地救贖出來的「再創造」。然而,規定是這樣,卻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入上帝的安息。因為他們儘管表面遵守上帝的吩咐,內心卻遠離上帝;以其他受造之物,或者虛幻的想像來代替至高者,以至在第七天及其他六天都陷入勞苦愁煩、轉眼成空之中,歳月便如飛而去。   他們是這樣,我們又何嘗不是?惟有耶穌甘願為世人被定罪、被釘十字架、被埋葬,付上生命的重價;又在七天的第一天,以空墳墓宣告已死裡復活,給世人帶來勝過死亡的盼望。人雖勞苦擔重擔,卻只要信靠祂就能與祂的生命連結,進入祂的安息。   我們在七天的第一天先慶賀基督耶穌帶來的新生命,以全新的眼光看待每天的工作、學習、家庭。而安息,更不再只在第七日。只要在基督耶穌裡,我們每天都能享受着没有人能奪去的平安與喜樂。

  今天這段經文中,出現了新約聖經中唯一一個讓耶穌感到稀奇的人(9節):羅馬的百夫長。   首先,我們感到稀奇的是:百夫長對得病僕人真誠關心。他沒有輕看自己僕人的生命與健康。身為職業軍人,他不但沒有冷血無情,反而對待僕人就像是家人一般。作為溫柔的人,他是有福的人。   其次,我們為百夫長的謙卑感到稀奇。作為猶太人的長官,他雖然幫助猶太人建會堂,但他卻不是從高高在上的角度來對待猶太人。當他的僕人需要耶穌醫治時,他沒有站在一個「配得」的地位(儘管連猶太的長老都這樣說-4)。他卻反而認為自己不配(7節),也不敢勞駕(6節)耶穌,而只需要耶穌說一句話(7節),這是真信心的表現。   所以最後,耶穌不但為此感到稀奇(9節),更大大稱讚了他的真信心(9節):「這麼大的信心,就是在以色列中,我也沒有遇見過。」他的信心反映了他在神面前對自己的認識—不配,他也相信耶穌話語的權柄。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要求耶穌行神跡的猶太人。讓我們小心不要因為尋求神跡,而陷入不信的光景。這樣,既不能討神的喜悅,更能絆倒人,讓人只求神跡,不見耶穌。 回應:   「主啊!謝謝你讓羅馬百夫長的故事,提醒我怎樣才是真信心!求你幫助我對你有更多的信心,不僅知道你是誰,更藉著信心來最好的榮耀你,做討你喜悅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