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印象裡,西緬支派常隱藏於猶大支派的陰影中。自他們進入迦南,聖經就少有關於他們較鮮明的記載。他們所分的地界,也落在猶大支派的城邑和鄉村的包圍中。 在數算西緬家譜的時候,《歷代志》的作者,似乎也有著相同的結論。所以在幾乎是單線式記錄了西緬的子孫後,有這樣的一句話:「示每有十六個兒子,六個女兒,他弟兄的兒女不多,他們各家不如猶大族的人丁增多。」(27節)「不多」、「不如」,那是多麼叫人洩氣的現實。 然而,在回顧了大衛作王時代屬西緬人的城邑(28-31節),以及他們現在所居住的五個城邑和鄉村(32-33節)以後,作者把西緬支派眾族長的名字記錄下來(34-37節),然後補充說:「他們宗族的人數增多」(38節)。 西緬似乎是整個以色列十二支派的縮影,他們曾經陷進亡國被擄的艱難歲月,但整個民族正在逐漸的復甦中。早在希西家王年間,他們就佔領了含族人的草塲,就在那裡放牧(39-41節)。他們又曾襲擊西珥山,就居住在那裡(42-43節)。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然而在幽暗黝黑的時候,我們仍要看到神安慰勉勵的亮光,使我們有足夠的勇氣和信心去面對未知的將來。最好的方式,就是數算直到如今的恩典。 西緬人攻擊含族的帳棚,就住在那裡「直到今日」(41節);他們又在西珥山殺了逃脫剩下的亞瑪力人,就任在那裡「直到今日」(43節)。我們直到如今的恩典有哪些呢?既不是一無所有,就不必喪氣失志。 回應: 「主啊!直到如今祢仍引導我前行的路,既有祢杖祢竿的安慰,我還懼怕誰呢?甚願祢的旨意在我身上成全。阿們!」

曾有人把雅比斯的禱告組合成「成功禱告方程式」,就是禱告的時候要明確宣告三要兩不要:要賜福、要擴張境界、要同在、不要患難、不要艱苦。據說越具體就越靈驗,必然得著物質的賞賜。然而,這是把既慈受又公義的神看成是有求必應聖誕老公公的禱告。 雅比斯的名字是他母親起的,以記念自己在痛苦中生下了兒子(9節)。但痛苦也就成了雅比斯的印記。雅比斯比他的眾兄弟更尊貴(9節),但不在於他的財富榮華,而在於他在痛苦的陰影中仍然信靠神。他向神禱告的本質是懇求祂把自己從患難和艱苦的陰影中釋放出來,因著神的同在而使他生命的境界得以擴張(10節)。 今天的我們同樣需要這樣的禱告——但不是要為著物質的豐富。主耶穌明確地告訴門徒:「所以不要憂慮說:『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這都是外邦人所求的;你們需用的這一切東西,你們的天父是知道的。你們要先求祂的國和祂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太6:31-33) 原來主耶穌十字架上的苦痛,孕育出我們這些不配的新生命。因祂受的刑罰我們得平安,因祂受的鞭傷我們得醫治;祂要抹去我們一切的眼淚。但我們進的是窄門,又生活在罪的環境中,在罪所帶來的苦痛陰影下成長。我們與神的關係、與別人的關係、與自己的關係,都被謬誤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所扭曲,需要主的醫治、更新、釋放。在祂早已勝過的世界裡,我們需要向祂支取平安,來面對必然的苦難,以結出聖靈的果子。痛苦原是尊貴的必由之路。若有人要跟從主,就當捨己,背起自己的十字架來跟從祂。 回應: 「主啊!甚願祢醫治罪留在我內心的傷痕,使我不在痛苦的陰影中,而是有著健全的心靈,讓祢擴張我事奉的境界。一切所求按祢的旨意成就。阿們!」

大衛家譜並不獨立於以色列、或者人類歷史之外。回溯了「亞當生…」(1:1)和「以色列的兒子是…」(2:1)以後,是提到大衛子孫的時候了。 神曾應許大衛之約——「你的子孫若謹慎自己的行為,盡心盡意誠誠實實的行在我面前,就不斷人坐以色列的國位。」(王上2:4)但因著人的失敗,以色列在所羅門後國分南北,兩國又先後敗亡於亞述和巴比倫,耶哥尼雅被擄(17節)。但在神的憐憫下,毘大雅的兒子所羅巴伯(19節),在波斯王古列元年率領部分被擄的以色列人回歸耶路撒冷。《歷代志》作者並未看到神應許的實現,他只經歷著以色列人仍受外邦管治中。從耶哥尼雅到他的年代,是忍耐等候的時候。但我們卻知道,那稱為基督的耶穌,就是這譜系中的最後一環(太1:16)。彌賽亞已經來了,祂仍要再來。神一切的應許,最終實現在祂的身上。 正如大衛王朝不是獨立於以色列歷史以外的存在,今天的基督教會也不是獨立於人類歷史以外,或者在十六世紀宗教改革以後橫空出世,她的根至少要追溯到基督耶穌在地上的日子。而我們,要站在前輩信徒的經驗上,虛心領受神藉聖經賜給我們的話語,謹慎我們的言行,使我們真能榮耀主的名,又以祂為樂。 大衛家管治的以色列,也不是在獨立於萬國以外。她面對過列國的軍事威脅和武裝衝突,也受到過偶像假神崇拜的包圍、或者內心慾望的誘惑。從大衛到所羅門(10節),到耶哥利雅(17節),到何大雅(24節)從未停止。今天的教會同樣不是在真空的生態中,我們周遭同樣有著明的、暗的、外在的、內裡的逼迫和誘惑,但我們卻要單純的依靠基督耶穌,因為祂已勝過了一切。唯有忍耐到底的,必然得救!(太24:13) 回應: 「主啊!是的,惟有扎根深入,才能向上結果。感謝祢讓我回顧祢子民百姓的歷史,使我反思自己的信仰歷程,預備好走更遠的信仰和事奉之路。阿們!」

在希斯崙的兒子耶拉篾的家譜中,比較特別的是提到了「沒有兒子」。「西列死了沒有兒子」(30節)、「益帖死了沒有兒子」(32節)、「示珊沒有兒子」(34節)。在古代以色列的背景下,沒有兒子也就意味著所承受的産業不能再傳承下去。聖經對西列和益帖沒有再進一步的說明,他們的産業大概也就失去,或者落在其他兄弟手中。至於示珊,也許他的兒子亞來早夭,或者她的女兒叫亞來(31節),但總算招贅了埃及人耶哈,産業得以傳承下去。 相對於耶拉篾的家譜,他兄弟迦勒的卻大不相同,出現最多的是「之祖」,共計11次(和合本),提到了西弗、希伯崙、約干、伯夙、麥瑪拿、基比亞、基列耶琳、伯利恒、伯迦得、利甲等城邑和宗族(42,44-45,49-52,55節)。這些宗族未必完全是血統純正的猶大人,但他們在猶大支派內,甚至在以色列十二支派中,發揮極大的影響力(如耶35:2-19)。 比較這兩個家族,耶拉篾家逐漸自成一派,住在猶大的南地(撒上30:29);迦勒家卻散佈迦南各處。這也是今天教會發展的不同路線:有些忠心耿耿的牧養一處一隅的地方信徒,恪守傳統教訓、忠於靈性培育;有些則重視開拓發展,勇敢地進入不信的人群內,展開對話和交流。 其實,健康教會同時需要這兩種模式——既要保持信仰純正,又要主動接觸未信的朋友。因為那是基督的大使命:「…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太28:19-20)。如果只注重內部培育,忽略外展需要,那我們就只會「…死了,沒有…」;但如果只重視開拓,卻忘記培育,那也許我們仍能發揮影響力,但卻決不是屬靈的。 回應: 「主啊!求祢賜智慧,使我知道怎樣在祢的家裡事奉,最能滿足祢的心意。又願聖靈保惠師親自裝備祢的聖徒,成為祢開拓和培育的器皿。阿們!」

建議討論: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務都有定時。」(3:1, 和合本) 思想:知道一切事物都有「時間表」有什麼好處和壞處?為什麼? 「我知道世人,莫強如終身喜樂行善。並且人人吃喝,在他一切勞碌中享福;這也是神的恩賜。」(3:12-13, 和合本) 思想:人的一生都有神美好的計畫和安排,那麽我們是否不必努力,凡事「聽天由命」? 「我又見日光之下,在審判之處有奸惡;在公義之處也有奸惡。我心裡說, 神必審判義人和惡人;因為在那裡,各樣事務、一切工作,都有定時。我心裡說,這乃為世人的緣故,是神要試驗他們,使他們覺得自己不過像獸一樣。」(3:16-18, 和合本) 思想:你同意傳道者對「日光之下」的結論嗎?為什麼?

雅各不是長子、他的哥哥是以掃;猶大不是長子,他的哥哥叫流便(1-2節);法勒斯不是長子,他的哥哥是珥(3節)。一連三代,列在大衛譜系上的都不是長子,其他的我們不肯定,但大衛本身卻可以確定不是長子(13-15節)。 聖經所陳述的事實與我們的文化存在著衝突。古今中外的不同社會中,長子嫡孫從來都具有特殊地位。從現實意義上來看,這或許與社會經濟和家庭財産再分配有關;而從成長過程來看,長子在一段時間內也是獨子,承受父母親最大的關注,但他的弟弟卻永遠不會有這些經歷。 然而,長子卻未必都能認識自己的尊貴地位。以掃為了能喝上紅豆湯,出賣了自己長子的名份(創25:32)。流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與自己父親的妾辟拉同寢(創35:22)。珥在神眼中看為惡(創38:7)。他們既失去應有的名分,長子的地位也就落到自己的弟弟身上。 大衛的家譜是王的譜系,說明彌賽亞的身分,指向新約時代的基督耶穌。因此,新約第一卷書馬太福音就以家譜作為開始。然而,正是在這麼重要的家譜上,有這許多的「不是長子」。 我們不是以色列人,「在以色列國民以外,在所應許的諸約上是局外人;並且活在世上沒有指望,沒有神。」(弗2:12)也就更談不上什麼長子不長子。然而,我們從前遠離神的人,如今卻在基督耶穌裡受聖靈的引導,被收納為神的兒子(羅8:14-17),歸入神的長子基督耶穌名下(來1:6),得以承受各樣屬靈的福氣。既是這樣,就應當格外珍惜,不可效法那些失去長子名分的人,輕看這得之不易的身分。 回應: 「主啊!求祢叫我心意更新變化,活出新生命的樣式。好使我在祢的靈引導下,行事為人與所蒙的恩相稱。阿們!」

這個家譜並不全是亞伯拉罕的子孫,卻全都跟以掃有關。他與西珥人聯姻,後代被稱為以東人。以掃的孫子亞瑪力(36節),是他兒子以利法與西珥女兒亭納(38-39節)所生;而亞瑪力人從以色列人出埃及起,就是他們的世仇(出17:8-16)。 從人看來,以東人比以色列人在組織管理上先進多了。以色列人仍是「一盤散沙」的時候,他們已經既有君王一代又一代的治理(43-50節),又有不同族群的各自發展(51-54節)。然而,在歷史長河中,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這些顯赫一時的風雲人物,早已逝者如斯夫。 在長串王的名字中有兩位哈達。一位曾在摩押地殺敗米甸人,他建立的城邦在亞未得(46節)。擊敗摩押地的米甸人,在當時可能是非常哄動的赫赫戰功;三千多年以後,遠離了當年的時空環境,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對這塲戰役的留意,恐怕不會比對紐約交易所道瓊斯指數的關心更多。 另一位京城在巴烏的哈達,所被記念的卻是他的婚姻家庭,妻子米希他別,是米薩合的孫女、瑪特列的女兒(50節)。我們不知道道她更多的背景,也許米薩合和瑪特列是當時的名門望族,米希他別也秀外慧中。但她的丈夫「哈達死了」(51節),她也死了。如果沒有聖經的記載,恐怕沒有多少人能知道他們夫妻在這宇宙中曾經存在過,並且成就了一番「事業」。 兩位哈達,代表的是事業與家庭。我們每天的營役,豈不也是同樣的目的嗎?日光之下無新事,惟有日光之上才能覓見與神同行的真我。祂既是從永遠到永遠的神,惟有寄存在祂的永恒中,我們有限的生命才被賦與真正的意義。 回應: 「主啊!有限的生命怎可能在無限的時空中有著意義;惟有祢是那位叫不可能成為可能的神。感謝讚美祢。阿們!」

從亞當到挪亞,從挪亞的兒子閃到亞伯蘭,是作者記述的家譜。每個世代各自有著激動人心的傳奇,卻都在宏觀中微縮成一個又一個的名字,以「生」和「兒子」連結起來。其中跳脫出一般模式的,有這樣的幾句話。 「古實生寧錄;他為世上英雄之首。」(10節)「從迦斐託出來的有非利士人。」(12節)「因為那時人就分地居住」(19節)。 我們都羡慕英雄。世上第一號英雄寧錄,「在耶和華面前是個英勇的獵戶」(創10:9)。但聖經記敍他的「功績」不在於他的獵殺,更在於他的建造城池;包括示拿地的巴別、以力、亞甲、甲尼;亞述的尼尼微、利河伯、迦拉、利鮮(創10:10-12)。身為領袖,他把人聚集在一城一隅,拒絕神吩咐的「遍滿地面」(創1:28)。人遷到示拿平原的時候,更建造起巴別塔(11:1-9)。寧錄所代表的,是我們內心「欲與天公試比高」的那種「我若為神」的罪性。 非利士人長期住在巴勒斯坦的沿地中海平原,迦薩、迦特、亞實基倫、亞實突、以革倫等五個非利士大城相互呼應。他們是以色列人的惡夢,從未停歇的侵擾,讓以色列人在軍事、經濟、文化上長期受到壓制。這也是我們的光景,世界從來沒有對回應神呼召、作主門徒的人真正友善,總是在生活中或強迫、或誘惑他們離棄真道,隨從世間的風俗。 有罪性的人生活在罪的環境中,彷彿罪中沉淪是惟一結局。然而,神卻進入了人的世界。當人要建造起自己的巴比塔,在宇宙間傳揚自己的豐功偉績時,神就變亂人的口音,使他們分散全地(創11:7-9)。希伯的兒子法勒,記念的是人分地而居(19節),也是記念神主動停止人繼續犯罪的奇妙恩典。 回應: 「主啊!從亘古到如今,祢都體察人的軟弱;當我在罪中力不能勝的時候,祢伸出大能的手扶持幫助,使我能在屬天的路上走下去。感謝讚美祢。阿們!」

巴比倫大軍圍城十八個月,耶路撒冷終於陷落(1-7節)。主前586年,南國猶大被滅,大部分以色列民被擄,分散各地;只留下些民中最窮的,修理葡萄園,耕種田地(11-12節)。聖殿被完全拆毁,能帶走的被帶走,不能帶的被打碎(13-17節)。神的榮耀離開了以色列民,神的選民似乎沒有盼望了。 猶大的末代君王西底家的結局是悲慘的。巴比倫「在西底家眼前殺了他的眾子,並且剜了西底家的眼睛,用銅鍊鎖着他,帶到巴比倫去。」(7節) 曾流奶與蜜的迦南地是混亂的。巴比倫王所立的基大利省長,被以實瑪利帶領的十個人殺了;怕受牽連的人都逃到埃及去了(26節)。 但神卻永遠不會為刑罰而刑罰,祂的審判中帶著恩慈,為要挽回祂的子民。在人的絕望混亂中,祂仍坐著為王。《列王紀》全書以約雅斤在巴比倫獲釋作結,藉以說明神記念祂被擄的子民。以利米羅達繼位为巴比倫王,不但釋放了約雅斤,更使他在王宮中享有榮譽(27-30節)。以色列人在絕境中仍有盼望。 人們容易以自己的眼光看神。當看到神的殿被拆毁時,拆毁的人安然無恙,就會評論說:「這是假神、或者法力不強大,祂不能保護自己的宮殿。」卻不知道神是靈,祂根本不需要住在人手所造的宮殿。 《列王紀》強調以聖殿為中心的敬拜。聖殿見證著神與人的同在,人背叛了與神所立的約,也就不再有神的榮耀在其中。然而,神有恩惠憐憫,被擄的要歸回,聖殿也必重建,並要指向末後那非人手所造的殿——基督耶穌的身體是聖殿(約2:19-21);聖徒們來到主面前,成為活石,被建造為靈宮(彼前2:5),就是祂的身體。人在任何的困境中,因著基督耶穌的復活生命,就仍有盼望的曙光。 回應: 「主啊!是的,在絕望中祢賜人盼望,在冰冷中祢給人温暖,在黑暗中祢點燃曙光;我要信靠祢直到永遠。阿們!」

約哈斯被廢、約雅敬被立;約雅斤被擄、西底家被立。南國猶大的最後23年,埃及法老尼哥、巴比倫王尼布甲尼撒,先後主導著以色列人的命運。到巴比倫大軍迦基米施大捷以後,埃及人就只能龜縮在迦薩以南,無法再染指中東事務(7節)。巴比倫的附庸亞蘭、摩押、亞捫等,跟隨著尼布甲尼撒的指揮棒起舞,配合對迦南的攻擊(1-2節)。 在人看來,猶大南有埃及、北曾是亞述,現是巴比倫,在強權的縫隙間遊走生存本是無可奈何,卻又必然的事。然而,正如神曾藉亞哈斯王和希西家王時代的先知以賽亞說:「亞述是我怒氣的棍,手中拿我惱恨的杖。」(賽10:5)埃及和巴比倫都不過是神手中的器具,為要提醒祂的百姓要專心仰賴耶和華,不可依靠自己的聰明。 神的選民若效法外邦不認識神的人所行的一切——敬拜偶像假神、罔顧公平公義、凡事獨我為尊,那就只能與外邦人有著同樣的下塲。《列王紀》的作者說道:「這禍臨到猶大人,誠然是耶和華所命的,要將他們從自己面前趕出,是因瑪拿西所犯的一切罪;又因他流無辜人的血,充滿了耶路撒冷;耶和華決不肯赦免。」(3-4節)人必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承擔後果。 猶大最後的一個好王約西亞,他的三個兒子約哈斯、約雅敬、西底家,以及一個孫兒約雅斤,先後成為治理猶大的君王。但他們都「行耶和華眼中看為惡的事。因此耶和華的怒氣在耶路撒冷和猶大發作,以致將人民從自己面前趕出。」(19-20節,參23:32,37;24:9)個人的敬虔固然必須,家庭的信仰教育更是不可輕忽,誠為重中之重。 回應: 「主啊!祢當日向以色列人說話,指出他們的問題;今天祢同樣向我們說話,指出我的問題;願祢的靈常提醒保守,使我不至重蹈前人的覆轍。阿們!」